第一次当着老公面跟别人做 关灯后换人干老婆流程

时间:2019-08-23 16:06:29 编辑:小读报刊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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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你原来的的父亲就提出了带你去英国深造的计划,你母亲原本坚定地想留你,她甚至甩门而去,我从未见过那样的柳姨。但在你和你父母一起回来的时候,柳姨眼眶泛红地同意了。那时我躲在储藏室里一边执着画笔,一边听着从楼上传来的争论声,这个房子里唯有我与这件事毫无关联。可是我的心里仍旧有那样一份奢望,或许你做决定的时候能够记得我。当父亲和柳姨向我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画的那棵合欢刚好开花,用的是你调的合欢粉。

  “只是我们家小莫又要一个人了呀,你们兄妹是那么要好的。”,柳姨在对你的不舍中略带怜惜地看向我,就像初见的那次。她的话如一根细细的刺,扎在我心上某个隐秘的角落。父亲则是在一旁笑呵呵地接话说,“小莫又要变成独生子女了,莫家大小姐。”他似乎是想把亏欠我的家庭时光给弥补回来。

  这之后,你开始准备起出国。你从不向我提起这件事,而我路过你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行囊,也全然当作没有看见,似乎一切如旧。但那些日常的插科打诨却变得像是透明的胶水,将你我间的空气变得凝滞粘稠。直到有一天在你到储物间翻找护照和准备材料的时候,我终是忍不住问你,英国是不是经常下雨。

  你的背影滞了几秒,没有停止整理手上的东西。你保持着背对我的姿势,说,“好像是的吧,岛国气候。”

  “哦,”我佯装敷衍地说,“那你以后出门要记得带伞。”之后再无话。空气中的胶质开始粘稠,沉默变得令人难以呼吸。

  半晌,你突然转过身来开口,“丫头,你什么时候长大啊,哥接你来英国一起读书,好不好?”

  我被你眼里的笑意刺痛,可莫桑向来不是个相信无望期待的人。在父母面前我无法选择,但至少在你这里,我愿你远行时轻装便履,不必思虑我这个过期的罐头。于是我嗤了一声,装作毫不在意地说,

  “我一点都不喜欢下雨,阴沉沉的。”

  你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暗淡,随后用同样的语气回我,“我还以为你想亲眼看看伦敦的雾,毕竟以前你那么喜欢画雾。”

  我想起往事,不想再看你的眼睛。我说,“伦敦早就没有雾了,你傻啊。”你没有回话,抱着一堆材料走了出去。

  我一直没有给你看那幅已然灼灼的合欢。

  自此你远在异乡,除夕也只能一通电话而已。你走的那年除夕是我接到了你从英国打来的第一个电话,你寒暄过后很快地想要和柳姨说话,似乎并不想与我多言语。在我把电话递给柳姨的那一个瞬间,我突然清醒地记起一个被我刻意忘记的事实——你总是走在我前面的,哪怕是你再不熟悉的地方,你我也总是一前一后,我简直像你的影子。你能轻松拦住我的去路,可我却永远无法追上你的脚步。如果这就是你的决定。

  自此除夕我不再守在电话旁边,而是年复一年看柳姨一脸欣慰地和你通话。

  你不知道的是,我常在梦里遇到你。梦里我会用再日常不过的语气问你,在英国过得好不好,是不是你想要的。但是那时你应该已经成了另一幅样子。我看见你带着黑色的长柄伞沿着泰晤士河闲庭信步,过你那无药可救的理想主义生活;在伦敦下雨的时候撑伞走过大本钟,对着手表暗自倒数直到与报时的钟声重合,然后莫名其妙地欢呼;你也会去近在咫尺的法国,在香榭丽舍大街上和一位浅蓝瞳色的女郎互道早安着擦肩而过。

  然后你见到了我,还是那当年的语气,不耐烦似地嘲笑我说,莫小姐,你怎么还是小丫头的样子,什么时候长大了哥带你来英国。

  而我摆出了你再熟悉不过的不屑样子,说,谁要去那么远的异国他乡,你管好自己吧。

  其实我想说,我舍不得院里的合欢。

  在梦的最后我透过你鼻梁上自诩的树脂镜片,注视你无可奈何又风轻云淡的眼睛。然后我听见自己在问你那些我永远不会说出口的话,你当年那封装着合欢的信里到底想说什么?我不在乎那个墨点,可不可以把它还给我?

  你到底知不知道,合欢花放久了也是会褪色的。

  我想起你的信,于是就想起了一切。你走后我翻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去找它,对你未写下的内容充满了迫切而莫名的期望。可是哪里都没有,你还是把它一起带走了。

  柳姨还是很想你,尽管有我们在,却自然无法弥补你的缺席。她想告诉你,她很喜欢你调的合欢色,院子里的合欢今年又开花了,她希望你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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