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当着老公面跟别人做 关灯后换人干老婆流程

时间:2019-08-23 16:06:29 编辑:小读报刊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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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音乐开太响了“,你依旧淡淡地说,“对耳朵不好。”

  我看着你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觉得有些好笑,便反驳道,“书读太多太死,对眼睛也不好,还要花钱买两片玻璃。”

  你转过头去似乎不想与我再多说,在储物间里来回地找东西,过了会儿自言自语道,“原来信封在这个抽屉里啊。”就在我以为你不会再与我搭话,想重新戴上耳机时,你却突然开口,“这是树脂的,不是玻璃片。”而后向楼上走去。等我愣了几秒终于明白你在说什么之后,才发觉你背对着我的身影在微微地轻颤,

  喂,当时你一定是在笑我吧?

  之后你来储物间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却总是自说自话着取些无关紧要的小物件。于是我总是提前想着等你下次来敲门时,我该拿些什么话来调侃你,好让你这惜字如金的“闷葫芦”能多吐出几句话来。我难得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破天荒地拿出自己从未示众的画作给你欣赏,然而你看着画上纵横交错的黑白灰,向我提出了严正的整改要求:

  “丫头,我喜欢鲜活的颜色,下次画张清秀点的。”

  “不许叫我丫头”,我佯怒道,“我有名字,莫桑!”

  “哎,你充其量叫莫小桑。”不知何时我们的调侃变成了回合制,居然有了你来我往的默契。

  “我凭什么按你的喜好画画啊?我就喜欢灰色调,朦胧,暧昧,像一团雾,雾你懂吗?”一讲到画,我说着说着自己都没意识到就好像认真了起来。

  你并未在意,一边说,“你那不是一团雾,是一团棉花。”一边用桌上未干的颜料在调色盘上混了几下,指着这个颜色说,“我觉得这个颜色就很好看,像你。”

  从没听说过用颜色比喻人的,但我还是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那是一簇轻柔的淡粉,在我这吸满了灰蓝和黑白的调色盘上像一滴没有融化的眼泪。

  “你看,这叫合欢色。”你洋洋自得。

  怪不得如此眼熟,我心里想着,默默然看向窗外你时常照顾的那株合欢。

  再清新的颜色也比不上你。

  在那一刻我脑海中清晰地浮现这样的念头,只是我或许永远都无法说出口。我已经见过最美好的风景了。

  哥,还是叫你一声哥吧——我以为那次你不可能知道打给你电话的是谁了,毕竟我在你喂了一声之后就陷入了无力的沉默。梗在咽喉的呐喊在那一瞬,将我重新变成把世界看做一团雾的莫小桑,可你居然在漫长的十几秒之后说,“是莫桑吗。”

  于是我知道你一定拥有可以听得到我心里声音的能力。你总能知道的,就像你我第一次见面时你就一定已经洞察了一切那样。你大概很多次在暗地里笑我,人小鬼大却不懂藏起自己的秘密,像一只会把棉花糖拿去洗一洗再吃的浣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只能说,我们不愧是一家人,别以为你很擅长。

  那天我看到了你简单地放在你桌上的信笺,信封上写着简单的三个字,莫桑收。我暗自好笑于这冠冕堂皇的称呼,左右四顾,偷偷拈出一半信纸。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是一封还没有完成的信,只开头写着“给莫小桑”几个字,便无下文。但干净的信纸上落了一滴显眼的墨迹,我便明白这大抵是一封弃信。因为按你的性子,所有东西都必须得是完美无垢的样子才好。我将信纸全部抽出,青粉色的轻柔穗子飘落,我凝神辨别,看出这是一朵扇状的合欢花——那一刻我好像有些喜欢你调的那种合欢粉了。

  这封信真是十足十你的口吻,因为你从来都连名带姓地叫我,和那些人不同。她们说,“小桑啊,你这名字取得不好,桑,丧,不是咒你哦,但说不定你天生克父母呢,啧啧。”

  “还好你姓莫”,我记得你当时轻描淡写,再怎么邪气的字到了你那儿都变美好了,“莫桑,莫伤,我很喜欢你……这个名字。”你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似乎有些不自然,上扬到一半的嘴角顿了顿,偏过头去看向窗外。

  那时我没有说话,看到窗外的风吹落一地合欢花穗,而你的侧脸上有金色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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