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伏在胯间剧烈怂动萝莉,我伏在少年胯间剧烈怂动的滋味。要不是这场音乐剧,沈星泊想,他跟楼歌的久别重逢会在什么时候呢?
他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她穿了淡粉色的连衣裙,包包搁在膝盖上,交叠的双手压在下面。她的嘴唇一直轻轻勾起,像是有什么高兴的事,让他几乎无法将眼前的这个人和学生时代的楼歌重合。他想问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问,只是心不在焉地将目光投向舞台。
沈星泊第一次见楼歌,是在学校的音乐教室里。
那天正赶上大扫除,他回班打扫完卫生后才想起来吉他落在了音乐教室,又急急忙忙跑回去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教室里却传来弹钢琴的声音,笨拙的,一点也不连贯。
他放轻了脚步推门进去,想要看看是哪个“小贼”。门里的钢琴声依旧没停,从沈星泊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食指——难怪,指法完全错了。他叫了一声:“喂,干什么的?”
钢琴声戛然而止。
那人像是受了惊,缓慢地转过头来。她没有吭声,他又问了一遍:“干什么的?新来的特长生?”
女生还是不说话,涨红了一张脸,相当窘迫地用脚尖摩擦地面。沈星泊看到她耳侧被汗水黏住的碎发,突然不想追究了。他顿了两秒才说道:“下次不要在音乐教室里弹琴了,走吧。”他侧身给那人让出一条路,她拎起书包飞快地冲了出去。
沈星泊在教室角落里找到自己的吉他,也出了门。
2
他并没有将那天的事放在心上,这不过是漫长高中生活中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偌大的校园里,他们竟然有分到一个班的缘分。沈星泊坐在讲台下,听到女生响亮的声音:“我叫楼歌,楼阁的楼,唱歌的歌。”
他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在心中重复一遍。
楼歌并不是在分文理的时候来到这个班的。高二都过了一半她才姗姗来迟,由理转文。教室里满当当的都是人,只有坐在最后一排的他旁边空着,她自然而然地被安排在这里。
初秋的季节,少女将校服袖子挽至小臂,她偏了偏头,叫他:“沈星泊?”
他“嗯”了一声。
楼歌很快笑起来。回道:“我知道你,校园明星嘛。”
这下轮到沈星泊涨红脸了——说什么校园明星,只是在校庆上表演过几次节目,上了高二后被学妹们打趣的称呼。他挪了挪身子,给她让出里面贴墙的位置。
女生坐下来也不安定,她偷偷伸手扯他的袖子:“沈星泊,一会上操你等等我好不好?我不知道位置在哪里。”顿了两秒,她又补充:“这个班里,我只认识你一个人。”
像是暗示了上次算不得愉快的碰面。沈星泊想着:她的性格不该是这样开朗的,至少上次看来不是。
他没再多说话,只是一下课就带路冲向操场。楼歌的位置还没有排,他让她站在他前面,女生跑起来的时候校服被风吹得鼓鼓囊囊,他看着女生飘起来的头发,突然觉得心头有些发痒。他忍不住叫她一声:“楼歌,能跟上吗?”
“可以的。”她回,转头冲他笑了一下。
有微妙的欣喜飞快地传进四肢百骸。沈星泊偷偷摸一下自己的耳朵,发烫。
他发现楼歌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小团体。三五个女生聚作一堆,不分时候场合地闹腾。她实在太矮,上操的位置被调到了前排,因此沈星泊再也无缘问她一句“能跟上吗”。他心里有种隐秘的失落。
每逢室外课,他必然绕一个大圈到这边来招惹一下某个人——只除了楼歌。他希望楼歌能说些什么,可她总是什么都不说,只站在女孩们背后朝他笑。集合后,他目送她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背影消失在操场上,觉得挫败极了。
学期中她剪了短发,正巧和年近不惑的语文老师撞了发型,于是干脆捞出一半在头顶扎个小辫盘起来。有调皮的男生握着她的小啾啾当方向盘转来转去,他就靠在栏杆上吭哧吭哧笑。
他没有加入他们的游戏,只除了一次。
楼歌上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教室里人并不多。他坐在最后一排同她的好友们闹腾,一群人笑得前仰后合,见她进来了又立马噤声。沈星泊将身子往前靠了靠,以便她回座位方便一些。她却径直上前搂住女生的脖子:“什么事笑得这么高兴,快讲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