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妖精之今生有幸:美狐妻当然要拒绝悲剧

时间:2018-02-01 16:59:26 编辑:小读报刊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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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要给她一点光

  要把她放在心上

  当长夜来临的时候

  要站在她身旁

  要假装知道未来的方向……”

  这首歌以男主的口吻,真诚地反映了新时代男女两性对“纯爱”的心理需求。

  对男性而言,纯爱意味着让自己心甘情愿主动付出,而非被迫陷于物质压力下;对女性而言,纯爱意味着精神交流,期待男性能成为她精神上的主心骨而非主宰。

  难得的是,男主不仅在洞房之夜唱响了这段“爱情心声”,更在之后的情路上实践了这简单直白却可贵的诺言。

  当云中鹤追击而来,袁帅主动站到危险面前,保护妻子;当白纤楚身陷囹圄、变成怪物,袁帅不仅没有忘记她、嫌弃她,也没有因那丑陋可怖的皮相心生畏惧和退缩,而是不遗余力地试图用爱唤醒她。他甚至还为爱战斗,斗智斗勇,几乎牺牲,念出了颇具喜剧效果的“临终遗言”……

  事实证明,狐妖没有看错人。袁帅的良知和真心,与白纤楚的努力,共同避免了美狐妻的悲剧结局。

  看来,当男性放下不必要的道德包袱,从物质压力和男性标签下适当解脱,并相应承担更多情感责任的时候,更容易达成两性关系的和谐。而这确实有赖于男女两性共同的努力。

  (三)奇葩配角的作用

  除恋情主线之外,片中也有其他一些看点。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几个奇葩配角人设:为白纤楚充当“助攻”作用的“哥们儿”兼暗恋者——猫妖洪思聪;同为助攻的闺蜜“姐们儿”——兔精贾冰冰;以及阻止人妖接触的“反派”——秃鹫精云中鹤。

  这几个妖怪产生的逗比效果只有观影才能体会,不再赘述。值得注意的,是其人设及其关系结构:

  助力一方,不再是与妖妻“同构异体”(丫鬟、陪嫁,隐喻二美共事一夫)式的存在,而是对女主角友爱、尊重,具备真挚友情的独立支持者;

  阻力一方,也不再是象征纲常伦理,打着“男权”烙印的世俗力量,而是以自卫、隔离为目的的“异界”种族主义代言人。

  需要分析的是:同样是作为“禁欲”专制力量存在,来自妖的一方的云中鹤,与《白蛇传》中来自人的一方的法海,区别究竟在何处?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见仁见智的。云中鹤这个角色的创造,虽有一些生硬的地方,但总体来说是冷酷权力机器的典型代表。从社会政治角度,可以认为云中鹤与法海并无本质区别:一个是妖族中心论独裁者,另一个是以降魔除妖为己任的护法者,二者都标榜正义、压抑人性。

  但是,由于“人”、“妖”的角色定位毕竟不同,从性别政治角度来看,两者区别就明显了。

  传统神话中,妖的本体是兽,是智慧和社会性低于人类的存在,仅因为长期修炼而拥有了化为人形、掌握灵力的异能,但“兽”的本质不变。女性以妖的形象出现,既能体现男性对女性魅力无可抵挡、又爱又恨的心理,又能满足男性中心主义的政治需要——

  女性是“妖”,不可能获得完整的公民身份,作为一个种族意义上的“黑户”,为男性无偿付出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将女性设定为妖,既可以满足男性对娇媚女性的性幻想,又能随时将两性欢好的道德包袱抛给女性——男性是被“兽”诱惑的受害者,因为女性施展了妖术。千古红颜皆祸水,妹喜妲己惧妖姬。她们低贱、不道德,没有公民身份,没有资格与男性并肩走到最后。

  因此,人妖恋的阻力来源于妖界而非人界,其性别政治隐喻全然不同:

  妖与人不能通婚的原因,不是男性(阳性元素)理所当然高人一等,而是女性(阴性元素)需要维持自身的纯洁性,要防止被男性玷污。因为在历史上,女性(妖)是男权(人类中心主义)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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