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女人为啥进去就老实了,激发了他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渴望。我是一个仍然活着的死人,不,准确来说,是曾经活着的死人。
幽雅的明月仍为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便如同在水一方的佳人,可佳人娴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火热的心,揭开那层面纱,霓虹灯喷涌而出,华丽闪光灯的余耀,也为佳人添增几分迷离、炫彩,可惜光明无法到达的角落,黑暗便自称为王。
深邃的小巷里,喝得醉醺醺的男子摇头晃脑地走来,他身着西装革履,穿得倒也整整齐齐,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右手里拿着一个空的啤酒瓶,眼神却很是糜烂,一看便知是解酒消愁之人,“嘿,哥们儿,借几个小钱来花花呗”男人定睛望去,却是几个打扮、服饰、语气都很不良的青年。
他们眼神不善,嘴角带着坏笑,手中有意无意把玩着一把小刀,他们嬉笑着,团团包围住男人,正好挡住男人所有退路,男人虽然喝得酩酊大醉,但脑中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他望望四周,深感不妙,没办法,只能选择花钱免灾。
正当男人准备老实地掏出钱包时,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一个声音响起,似乎在念叨着什么,这股声音仿佛充斥着魔力,让人不经意间陷入进去,对外界便不再在意,男人的动作停止了,似乎在侧耳倾听,几个不良青年不耐烦了,恶声恶气道:“怎么?不给哥们儿面子?”他们走上前去,推了一把男人,男人没有反应,他直愣愣地看着远处的漆黑,傻傻道:“你们没有听见吗?”
不良彼此望了望,噗呲一声嘲笑道:“听见什么?你尿裤子的声音吗?”另一个不良皱了皱眉道:“别和他废话,快把钱拿过来,”不良直接伸手就向男人的公文包抢去,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就连皎洁的月光都暗淡了几分,地面上的琐屑垃圾仿佛被某物操控一般,在微微颤动,似乎下一秒就飞起来,漆黑无光的角落里传来一声嘶哑的猫叫,但不知为何,半途就像被人捏住喉咙,戛然而止。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上微微颤动的垃圾,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法言喻的恐惧,就像触动生物本能的恐惧一般,他猛然转身,头也不回地望光明奔去,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连近在咫尺的公文包都没有功夫去捡。
几名不良被吓了一跳,纷纷向男人远走的背影望去,一名不良发出了疑问:“他怎么了?”另一名不良耸耸肩:“鬼知道,”话音刚落,一道幽幽的声音就像风一样传来:“对呀,我知道,”不良下意识微微前倾身子,这声音就如同一个人贴在你的背后,紧紧地靠着你的耳朵说悄悄话。
几名不良连忙往四周打量,警惕道:“是谁?”“抬头看看,”那声音又响起,不良闻言抬头看了看,却只能看见深邃的天幕,“什么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有本事出来干一架啊!”不良刚想发泄一下被耍的不满,一根发丝掠过他们的鼻尖,下意识往前一看,一张狰狞的鬼脸竟出现在他们面前,满面的蛆虫活生生地来回在皮肤上走动,嘴里腥臭气息直冲冲往他们脸袭来,全是眼白的眼珠子散发着浓郁的绝望,两只张舞的手爪向他们挥舞,好似要把人拖入地狱,眼前的情景便真的好像在地狱,谁又说地狱一定在地狱呢?
不良们又一次彼此望了望,突然一翻白眼,竟集体直愣愣地倒下,不省人事,那只鬼看起来也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些人会如此不禁吓,摇了摇头,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原地,便好像一切都回归了正常,先前的鬼怪就像只是一场幻觉,只是一场噩梦罢了,或许这几名不良醒来之后也只会当成错觉,微风轻拂,翻落了一地的钱被缓缓吹走。
我失望地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些人胆子这么小,还有胆子晚上抢劫,徐徐的清风拂面,但我却丝毫不感寒冷,背后是摩登的高楼大厦,我往下一看,其下便是交错纵横的街道,这里赫然就是半空中,不远处有一只鸟雀悠悠哉哉地向此处飞来,它好似没有看见在必经之路上有一个不明物体。
我轻轻地一笑,伸手向鸟雀一挥手,明明没有任何接触,那只鸟却仿佛被猛击一般,掉转头绕着圈成90度往下掉,它就像是被控制了,对眼前的事物视而不见,它越飞越低,靠近一棵古树,轻巧地停留在分岔的枝丫上,我又是一笑,对它打了个响指,顿时,那只鸟又飞了起来,便好像它之前一直这样。
向下飘,回到大街上,人造的灯光暂时挥散了不灭的黑暗,明朗的人们便愉快地玩耍,在光明的照耀下,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可是没有我;从天而降的我哪怕光明正大的出现也没有任何惊呼,没错,没有人能看到我,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