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在当时是少有的存在,要知道连叱咤海疆的明郑势力,想保留衣冠而不得,最终只能剃发易服归降。陈亮却使诸多山民得以存衣冠而活,这是当时“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政令所不允许的。但也仅仅是权宜之计,并不是靠着光明正大的手段赢得的胜利。所以几代之后,后人竟真以为自己是穿青人而非汉民了。
这究竟是一种胜利还是失败,且留待后人去评说吧!
篇二:被学长用震动棒惩罚 上课同桌逼我在阴上放震动器 公公在餐桌下舔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美哉美哉!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美哉美哉!江南灵秀天成,良偶妙合人意。处处是青石小巷,细雨油纸伞,雨过烟袅袅,人家温声软语,脆亮亮的笑声乘着水花儿远去…
“水秀啊…”
“诶!”应声出来一个正是妙龄的女子,与碧空一色的棉布衣裳,一双眸子泛着水亮亮的光。水秀是此处有名的绣娘,一双手穿针引线,水一般的灵动。
“我上次让你帮忙绣的花布如何了?”
“绣好了,这就拿来。”
“我们水秀的小手就是巧,灵着呢!”一位微白了发的大娘笑着接过花布,眼角皱纹正像极了身边流水泛起的波澜,褶褶载着春秋。
“大娘快收好吧,阿宇哥婚事准备的如何了?”水秀脸微微红着,恰是小女儿的青涩。
“都准备好了,就差这块花布盖在新娘子头上啦!”说起婚事,这位妇人嘴咧的更开了,笑眯起着眼睛,说不出的愉悦。寻常人家,普通妇人,一生平庸忙碌尽心操持,老了便希望子孙满堂享天伦,结婚生子是再喜再大不过的事儿了。
“大娘放心,我这绣布就是天上神仙也寻不得的漂亮!”
“水秀啊……你不快些嫁了人家啊……”
“水秀!”稳重的脚步,带些细细的喘息,像是一路奔来,兀地打断了妇人的话。
“南归哥!”水秀忙迎向来人,晶亮的眸子弯弯,与嘴巴同样的弧度,任谁都能看出满心的欢喜。
“南归又来给送棉布啊。”
“是啊叶大娘,我闲着也没事儿,水秀一个人也累。”
“我们水秀是个好孩子啊!哪个能娶了我们水秀那可是一辈子的福气啊!”大娘唏嘘着,似是有所指。
“大娘……”水秀又红了脸,悄悄低下了头,扭捏害羞,抿起的嘴却又似有所期待。
“瞧瞧,这妮子又害羞了,好了好了,我这个老婆子也不在这碍事儿了,走了走了。”叶大娘做着样子向外走。
“大娘我送送你吧。”
“不用不用,这几步路我还是能走的,你快去和南归归置好那些新布吧。”
“那大娘小心着慢走啊。”叶大娘手拿着与她朴素的布衣不相符的扎眼的红布,随手摆着,给一路清风报喜。
水秀脸上红晕还没散去,朴实的姑娘,素净的心思,暖人的阳光,恬淡的微风……一步步向江南归走去,步步似是踩在了心头,在胸廓内咚咚回响,久绕不散。年少人心血翻涌,随心而动爱所爱。
“水秀……你可有意寻个人家……”江南归问的小心。
“南归哥可有意寻个娘子?”水秀仰起脸,脆声反问道。
“有意!!水秀,我想让你做我的娘子!”
……
娘子、娘子,水秀一遍遍念着,这二字她有多期待,这小河就有多潺涓,今日乍听之喜,直甜到她心坎儿里。
“水秀,你唤我阿哥我很不愿,我想你以后对我换个称呼。”
“阿哥……”
“那我以后就叫你南归哥了!”小孩子声音透着浓浓的欢欣。那是水秀第一次唤他阿哥,女儿总是多情的,身形越发亭亭,就越发有了别的心思。都说闺怨闺怨,水秀也曾倚窗落花时节看微雨燕双飞,郎心如何,问秋风无解,问明月不知。而水秀唤了一声阿哥,那份最本真的美好就深深刻在了江南归心上。从此,河流分秒逝去换新水,却是不变的阿哥,不变的少年郎心上人间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