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这话,我感觉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原来那些天,她和老姐妹们煲电话粥,是在帮我找药方。
病假结束了,我的赶早上班。早上七点,母亲已不在家,她每天早早去买菜,按她的说法,早晨的菜新鲜。我从小都在服从她,自然无法说服她多睡一会儿。
我骑车赶往单位。风直往衣服里钻,我不由得缩紧了脖子。
路上,有个声音夹杂着风声钻进了我的耳朵:“阿姨,今天又这么早来接露水啊!”我好奇地循声望去,一片树丛中,蹲着一个人,竟是母亲!
我远远地站着,听着那人和母亲的对话。
“阿姨,你在这接了一周了吧?每次一个多小时吧?这露水真的能入药吗?”
“我老姐妹说,不同叶子上的露水有不同功效,不管它有没有用,总要试试。药方所需露水不多,每次只要这么一小瓶。”
母亲扬了扬手中的瓶子。那是一个口服液的瓶子,容量为十毫升。母亲腰椎间盘突出,不能久坐,为了十毫升露水,却在呼啸的冷风中不知疲倦地蹲着。
母亲捶打着腰,蹒跚着往家的方向走去。我站在风中,看着母亲瘦小的背影,不禁潸然泪下。有些爱很微小,微小到只能用毫升衡量。即便十毫升的瓶子,里面装的也是满满的母爱——是我从未靠近却真实存在的亲情。
篇二、网红曼曼没钱交房租在线,网红曼曼卫生间上,母女的牢笼地狱的开始2
娘很美,身段婀娜,眉目如画,特别是一头及腰的长发,瀑布般垂下来,似一株迎风的杨柳。
娘命苦,外公他爹以前是个小地主,后来没落了,外公没享过福,却被揪出来戴尖帽压石块狠斗了五天,放出来还没到家就一头栽倒在队里的玉米地里。所以娘是狗崽子,是黑五类,自小便遭人白眼。
外婆多病。娘出工分,修大坝,挑粪砍柴,绣花缝衣,编草席,什么粗细活儿都干得来。娘逢年过节烙的饼薄得能照得见光。
娘爱美,一身破旧的粗布衣裳总缝补得妥妥帖帖,浆洗得干干净净。平时,娘最钟爱的是她那一头黑发,常用梳子蘸水把头发梳得顺顺溜溜,再细心地编成一条油光水滑的大辫子,用红头绳系着,走路时甩在腰后一晃一晃的,娘像一朵含苞的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