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一鸣的手指一进去,仿佛进入了一处桃huā源,湿卝热的软卝肉xī附着他的手指,又jiāo又nèn,细微地搅动都会引来井然不可抑制的轻卝颤,井然身卝体本能的反应很大激励了陈一鸣的肆意妄为,他很快的在里面探着路,越刺卝激里面的水也越多,手指也从一根开始慢慢增加。
井然被刺卝激得liú卝出了生理性泪水,大脑飞速运转着怎么摆脱这种境况。
可陈一鸣在他体卝内hú卝作卝非卝为的手指大大消减了他的体力,整个身卝体软得一塌糊涂,甚至有迎合陈一鸣的趋势,井然迅速制止住这种念头。
陈一鸣抽卝出手指,带出晶莹的液卝体,将井然翻过身来,井然借着浴卝室传出的微弱亮光,喘着cū气看清楚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陈一鸣,他双眼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面带绯sè。
“小叔叔,呜呜呜,小叔叔你在哪...”
井然先是一愣,后又心下一软,但bào卝露在空气里的下卝身让他很不安,他诓哄道:“一鸣,小叔叔在这...你先起来好不好...”
陈一鸣像树袋熊抱树一样紧紧抱着井然,不准井然离开,泪水liú个不停,一边哭一边用自己的方fǎqīn卝wěn井然面部、颈部。
井然的手被压住不得动弹,双卝tuǐ也被陈一鸣坐着使不上力,“陈一鸣,我是井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一声怒吼似乎让陈一鸣停了下来,他和井然四目相对,陈一鸣迷惑地看向井然,“你是井然...”
井然点着头,“对,我是井然,你快起身我们去医院...”
井然以为陈一鸣清卝醒了几分,正打算继续劝阻时,听到陈一鸣说:“我要井然...我就要我的小叔叔。”说完,掏出自己肿卝胀不已的物体在湿卝润的xué卝口试探。
井然还没来得及思考陈一鸣那句话的意思,就被xué卝口处滚卝烫的物体吓得声音都颤卝抖了起来,“不...不要...!”
井然的话语对陈一鸣而言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井然越反卝抗,他越想要身下人乖乖的向他臣服。
陈一鸣看清楚身下的人,这是井然,是他心心念念,做梦都会梦到的小叔叔,如今思慕的人唾手可得,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心里对井然说了声“抱歉”,对准xué卝口挤了进去。
井然顿时所有话都堵在了嗓子里,那家伙远比手指大太多了,好疼,疼到浑身止不住的颤卝抖,他sǐ命地咬住下唇,被jìn卝锢住的手sǐsǐ抓着不怎么柔卝软的地毯。
陈一鸣进入了顶端后发现寸步难行,感受到身下人不停的颤卝抖,他稍微退出一点,后又重新顶卝进。
“呃——”
井然松懈了一秒的身卝体又立刻紧绷了起来,他已无力再去思考其他东西,任由陈一鸣进入自己,大脑异常清晰地感知着滚卝热的东西一寸寸顶开紧闭的不知处,直到深深埋进身卝体里。
井然整个脑袋都放空了,看向左侧不远处的浴卝室,茫然地抓卝住黑暗中唯一的亮源。
陈一鸣开始无师自通地抽卝动起来,每一次都深卝入卝浅卝出,从未被人寻觅过的地方就这么被陈一鸣野蛮地闯进去,侵犯着。
“嗯...”井然皱着眉,咬紧牙关,避免自己发出不齿的声音,他信了陈一鸣和他的众前任们是纯聊天了,因为小混卝弹的技术是真的不怎么好...
他竟然被陈一鸣——这个跟着他长大的孩子,以这般姿态,在这做着违背道卝德伦卝理的事,心里说不清是期许多一些还是难堪更多一些。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对一鸣的感情就变了质,在意识到自己会因为陈一鸣吃醋后,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他怎么能对自己名义上的侄卝儿动了不该有的感情呢。
可情感不是自己不去想就能抑制得住的,越是想放下越是放不下,他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情感,将这不能言说的感情埋在最深处,直到沈巍告诉他陈一鸣的事迹,他又气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