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一鸣被不认识的人带到了拍卖会楼上的套房,那人出去后将门锁死,陈一鸣趁着还有一丝理智,解手机锁解了三遍才拨通了井然的电话,喘着热气说道:“小叔叔...我...我好像不太好,我在丽景酒店...六楼...”
“一鸣?喂?喂?!”
井然不做他想,立刻赶去丽景酒店,一层楼有20个房间,井然再打过去发现已经无人接听。
井然找到主办方,调出走廊监控,看到陈一鸣毫无反卝抗之力的被带进了617,倍速发现过了没几分钟又进去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想都想得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井然怒不可遏,“肖总,这事你可得给我一个交代。”
井然愤怒、焦躁,心里生出酸涩,苦闷,憋着一股怒气,一边赶往617一边让人封锁消息。
被叫做肖总的男人,急得满头大汗,没想到在他活动上竟发生了这种事,他可得罪不起井然啊,再加上被陷害的是小陈总,他已经想到如何引咎辞职了。
“井总,我一定会查清楚,必定给您一个交代,您放心,这件事除了你我,绝无第三个人知晓。”
肖总把房卡拿给井然,自己去处理余下焦头烂额的事情,首先得暂停拍卖会,将客人都遣送回去,人多了消息外泄的可能性更大。
井然看着电梯数字一个一个往上蹦,只觉得慢极了,终于等到电梯门开,他快速地走到617门口,正准备开门的时候反倒停滞了脚步,他怕一开门就看到难以接受的场面和陈一鸣各种难堪的姿态,但总归得面对。
“滴——”一声后,门锁开了。
井然按下门把手,开门进去,没想到从里面传来一股力,房门被里面强势地拉开,井然一个不防,被带进了房间,门也顺势关上。
房间里黑黝黝的看不真切,房里的人从身后jìn卝锢着井然,一手掐着井然的颈部,粗重的呼吸声在井然耳边响起。
“你是谁?...”
井然闻到熟悉的气息,背后的躯体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身体的高温,井然手扒下扣住颈部的手,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一...鸣?”
井然瞬间感觉被jìn卝锢的力道松了不少,脖子上的手也换了方向,蛮力地扯开衣角,从衣摆下方伸进去,开始胡乱地抚摸着井然的身体。
井然没想到会这样,迅速制止住向上挪动的手,“你放开!”
牢牢抱着井然的人充耳不闻,换来的是更加热切地抚摸,陈一鸣一个翻身把井然压在门上,门把手正好搁着井然的尾骨,酸麻感瞬间涌上大脑,井然顿时卸了力。陈一鸣就趁这会间隙抵开井然的双卝tuǐ,一只手握着井然的两只手腕高高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快速解卝开了井然的裤子。
井然意识到陈一鸣想干什么后,心里大惊,“陈一鸣,你清醒点,我是你小叔叔!”
井然挣脱半天没挣脱开,小兔崽子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井然趁陈一鸣微微放松的一瞬,抬脚踹向陈一鸣的膝盖,陈一鸣tuǐ一软,井然奋力逃拖却被掉挂在脚边的裤子绊住了脚步。
两人扭打在一块,顺势一同跌倒在地毯上,两人在地毯上滚了几圈后,最终以陈一鸣压在井然身上这么个“屈辱”的姿卝势宣布陈一鸣的胜利。
井然双手被陈一鸣反剪在身后,脸贴着地毯,双卝tuǐ也被陈一鸣用膝盖压着,“放开我!”
陈一鸣盯着扭卝动不已的人,手放在井然圆卝润的tún卝部上,扯下那一层轻薄的布料。
井然耳朵瞬间涨红,“陈一鸣,你住手!你给我住手!”
陈一鸣目光炽卝热,yào效让他神卝智不清晰,但也没让他糊涂到不知道这人是谁,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他的小叔叔,井然。
手指按着心意的指引,探向那隐秘的地方,那处紧密干燥,从没被人开采过。陈一鸣控制住手指的颤卝动,慢慢伸进一个指头。
井然浑身起了基皮疙瘩,声音都因为异物的探卝入而软卝了几分,“不要...啊...一鸣,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