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女儿聂云萝便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了晋城,决定嫁给那个所谓的霍氏集团继承人。
也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救助资金,重新使聂氏活过来。
来到霍家,没有见到她的未来老公,只见到了对她态度还算和蔼的婆婆,打过招呼,便直接差人带她来民政局准备办理结婚证了。
女儿聂云萝和霍家派来的管家钟叔等了半个小时,最后就只得到了一个少爷还在忙,今天不会过来了的消息。
钟叔早就习惯了自家少爷这幅不羁的做派,也没多意外,歉意的对女儿聂云萝笑了笑,打电话对着那头的霍夫人征询意见,最后对女儿聂云萝解释道:“对不起少奶奶,今天就要麻烦您一个人拍照了。”
女儿聂云萝点点头,没多在意这个问题。
反正,这个婚本就结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至于领结婚证丈夫出不出场,也就跟着不重要了不是吗?
晚上回到霍家,女儿聂云萝吃过饭就跟着钟叔上楼来到了她的新婚房间,屋内陈列简单,除了黑白灰别无他色,一看便知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
洗过澡,女儿聂云萝便带着满身疲惫沉沉入睡了。
结果第二天唤醒她的不是晨起的闹钟,而是他新婚丈夫的暴力行径。
随着一阵剧痛的袭来,女儿聂云萝捂着屁股从地上裹着被子站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身形高大的俊美男人。
男人有着一双深邃似海的黑眸,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唇瓣菲薄的菱唇,他整个人面部线条坚毅流畅,犹如最伟大的雕塑家手下的艺术品一般,俊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只可惜,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投射出来的信息实在是太过于凌冽冰冷了点。
女儿聂云萝瑟缩着肩膀抓紧胸前的被单,被男人阴翳的眼神吓得结结巴巴:“你,你是谁呀?”
霍傅司面无表情的眯起眼,冷冷道:“这是我的房间,这话也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莫不是又是打哪儿来的一门心思想爬上他床的肮脏女人!
这样的女人怎么也能放进霍家的家门!
女儿聂云萝懵逼了。
这男人说是他的房间?
可是这不是钟叔给她安排的房间么?
思量间,脑海里灵光乍现,女儿聂云萝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唇,“你,你是……”
正值此时,门口处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后便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少爷,夫人请您二位下楼吃早饭。”
听言,霍傅司冷冷的指着女儿聂云萝问道:“钟叔,这女人是谁?”
被指的女儿聂云萝气的脸都红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一大早就扰人清梦不说,还直接把她从床上掀下来了。
现在更是目中无人的指着她的鼻子问她是谁?
闻言,钟叔恭恭敬敬的解释道:“哦,少爷,昨天您忙于工作抽不开身,所以错过了和少奶奶的第一次见面,这位小姐,就是您的新婚妻子,女儿聂云萝。”
被点名的女儿聂云萝瞪着大眼睛看向霍傅司,却见他眼底氤氲着浓郁的戾气,用一种看仇人般的眼神看向女儿聂云萝。
原来就是这个女人,仗着多年前对他母亲有过救命之恩,便以此作为道德绑架的条件,逼他娶了她,然后还要帮助他们家那个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枯木逢生。
嗬……
果真是一个贪慕富贵,一心只想着利用他们家权势的虚伪女人!
这么想着,便是身上的气息也愈加凌冽可怖了几分,对着女儿聂云萝冷冷的下逐客令,“给我滚出去,带着你睡过的被子。”
女儿聂云萝被骂的脸色一僵。
这男人什么意思啊?
这是在嫌弃她睡过的被单不干净?
女儿聂云萝气的小脸涨红,不甘示弱的呛了回去,“谁要睡你的床啊,要不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鬼才愿意进来呢!”
说完,就气哼哼!的抱着被子走出去了。
留下钟叔一脸尴尬的对着霍傅司,嗫嚅道:“少,少爷……这……”
霍傅司也气的够呛。
这死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哈?
还真以为进了他们霍家的门跟他领了个虚无的结婚证就能够无法无天了?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