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
想起了安怡翻的白眼,余良这些脑子里的幻想又一下子化成了泡沫,随着最终嚼碎了又咽下去的肉,在胃里没劲的折腾了几下,混合着酸酸的胃液滚落到了小肠里,彻底不见了踪迹。
他看了看远处还在吃着饭的安怡,那盘子里的菜和自己胸前的没什么两样,但在他心里却不是同一个滋味,那段餐桌之间的距离,也不是一个三轮车追得上的。
“今年红游最坑人了,你知道吗?余良。”
“啥玩意?”
“机场不让看飞机,安排都是革命博物馆和讲座。”
“那他妈有没有飞机?”
“谁知道呢,八成骗人的。”
“无产阶级不会骗人,咱哥俩卖铁啥时候骗过老头。”
“也是,那就是在那个高墙的大院里。”
“咱去看看?”
“怎么去?”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