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要撑裂了啊疼,肚子胀得很大要撑破_师兄你的太大了嗯

时间:2019-07-05 14:22:36 编辑:小读报刊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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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我体内的血液仿佛都流动了起来,浑身上下感觉不到一点寒冷,但那人一走,我一放松下来,立刻又蜷起身子打起了颤,我不得不再次蹲下来。刘辉也蹲了下来,只听“扑啷”一声闷响,那把裹着报纸的扳手大概又被放到了地上。我从口袋里艰难摸出手机,黑暗中凭着触感按了免提键,一小块屏幕亮起白光,时间是七点四十四。我对身边的刘辉说,你大伯怎么还不来啊。刘辉说,我怎么知道。我说,万一他打麻将打到半夜,我们难道也在这里等到半夜?刘辉不说话,我的话因为没有回应,在无边的黑暗里飘摇而去。过了半晌,刘辉才开口说道,再等等看吧。

  我们继续蹲在墙边,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忍受着寒冷、饥饿、恐惧以及焦虑的折磨,头上是深邃的夜空,周围是比夜空更加黑暗的建筑,耳边不时出传来呼呼的风声,我的两个耳垂仿佛被人捏住一般疼痛,巷子里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你还喜欢杨清涵吗?刘辉突然打破沉默,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说,早百年前的事了,我早对她没感觉了。刘辉说,那你现在喜欢谁?我说,谁也不喜欢,心无杂念。刘辉说,真的?我说,真的。刘辉说,你知道我喜欢谁吗?我看了看刘辉,看不清他的五官,但能感觉到他也在转头看我,我说,王璐瑶?刘辉说,不是,那也是早百年前的事了。我说,那是谁啊?刘辉说,陈露。我说,你怎么会喜欢她?她长得也不好看啊。刘辉说,这跟好不好看没关系,凭的是感觉。我说,那她知道你喜欢她么?刘辉说,知道,我偷偷跟她表白过。我说,她怎么说?刘辉说,她说等高考以后。我在脑子里想象着陈露那矮小的身影,坐在第一排埋头写作业的样子,说,你们俩还挺般配的,她学习也不好,你们说不定还能上同一所专科。不!刘辉断然否定道,我打算考完以后就去打工,挣钱拱她读大学。我差点没笑出声来,支支吾吾地说道,你没搞错吧,陈露读大学有她爸妈出钱,也用不着你来供。黑暗中的刘辉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嗤笑而感到羞恼,反倒语气平静地说,你不知道吧,陈露的父母离婚了。我想了一下,说,不会吧,我记得上学期的家长会她爸妈可都来了。刘辉说,是,那时候还没离,后来离的。我说,为什么离婚啊?刘辉说,他爸喜欢打牌,而且打得很大,在外面欠了很多赌债,现在已经跑了,只留下她和她妈妈。我沉默了片刻,说,陈露告诉你的?刘辉说,嗯,是的。

  又一阵风吹来,结结实实地刮在我脸上,我伸出双手揉搓两只被冻僵的耳朵,用掌心的热度去缓解疼痛。我想起之前有那么几次,陈露来找刘辉借过东西,不是借课本就是借他的讲义。那时我还觉得奇怪,班里那么多成绩好的学霸,她为什么偏要来找连本科线都上不了的刘辉。陈露每次来找刘辉时,脸上总是洋溢着喜悦,借我看一下你的试卷!那笑容现在回想起来,也还记忆犹新,我长叹一口气说,挺开朗的一个女生,没想到摊上了这样的父亲,也是可怜啊!刘辉没说话,我的话语再一次无人应答,被寒风裹挟着卷入漆黑的深处。

  一阵沉寂之后,我开口说道,有件事我骗了你。刘辉似乎转过了脸,朝我这边吐着气说,哦,什么事?我说,其实我也有喜欢的人。刘辉说,谁?我停顿了一下,说,王佳琳。刘辉说,哦,她呀,是挺漂亮的,性格也好,成绩也好,班里面喜欢她的人不少啊。我叹口气说,是啊,所以说高攀不起呀!这时,从巷子那一头传来了低语,又有人要走过来。我们停止了谈话,一边望向黑暗的深处,一边屏息凝视,仔细聆听。低语声逐渐变大,变成了一个男人在咿咿呀呀、不成调子地哼着曲儿,伴随着笨重的脚步声。刘辉小声说了句“来了!”,猛然站起身来,凭着声音可以判断,那把用报纸裹着的扳手已经被握在了手里。我也跟着站起来,睁大眼睛凝视着前方,在一片漆黑的背景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这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寒风吹过,那影子仿佛经不住风阻,左右踉跄了一下,然后继续前行。我和刘辉像两根电线杆子似的,站在那里巍然不动。

  那人影已经走到我们面前了,仍然哼着小曲儿,并没有察觉到幽暗的墙边有两双眼睛正盯着他。他走了进去,或者说,更像是被吸进去的,总之消失在了那扇泛着凝重的、不祥的黑暗的门框里。楼道里传来了脚步的回响,他正在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缓慢而沉重。最后,脚步声停止了,传来了“哐啷”一声巨响,我感到整栋楼,连同大地,连同我的身体,都被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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