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下去交了费用,顺便买了点吃的上来。回来的时候,小琴大概是哭累了,已经睡着了。看着小琴如花的脸庞和已经哭肿了眼睛,我轻轻叹了口气。
我守护小琴打完吊瓶已经是中午了,我下去又买了点吃的上来。小琴已经醒了,呆呆的躺在床上,眼神里全是空洞。我把小琴的床头抬高说:“吃点东西吧?”小琴摇摇头,眼神还是那么空洞。我叹了口气,用勺子舀着沙县小吃里买来的混沌:“来,张嘴!”小琴别过头去,还是摇摇头。我有些恼火:“你再这样,我走了哈,不管你了。”小琴没有说话我又转到另外一边,把勺子送到小琴的嘴边。小琴这才慢慢的张开嘴。喂第二口的时候,小琴明显颤抖了一下,我关切的问:“怎么了?”小琴说:“烫!”我一愣,笑了:“不好意思,没有照顾过病人。”小琴嘀咕了一句:“笨大叔”
后面我慢慢的吹着混沌,变凉了后才喂到小琴嘴里。吃完后小琴大概是累了又沉沉睡去了。我出去跟工厂打了个电话,没有说实际情况,就说有个委培生生病了,在住院我在照顾着,跟我和小琴请了个假。
等我打完电话,天已经快黑了。我在外面吃了点东西顺便又带了点上来,叫醒小琴,喂她吃完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
晚上护士查房,带过来一个毛巾,一个小盆,一瓶药水:“你是病人家属吧?用盆盛点热水过来,帮病人把下身擦洗一下。记得多洗几遍,小心缝合的伤口”说完,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这医院都是单人病房,当然费用也高)我有些尴尬,但是想想事急从权,出门打了点热水,把药水倒在盆里,并试了试温度。打湿了毛巾,并把他拧了半干。拧好后我站起来正好看见小琴看着我,脸通红通红的小声的说:“大叔,还是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