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捂着肚子把房角的草席拉过来盖在了张林的身上,然后打着了火机,火光再一次燃起来。我有点失落,这辈子估计也找不到胡柔了。整个土房子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很呛人,不过想到逃窜回去的女人和她老公面对面的时候,好像这一切都太他妈有意义了。
实在是太他妈可怜了。
我把火机扔在了草席️上,立马开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坐下来靠在了张林的身边。门外那些荒漠的风越来越烈,好像还有很多哭声,从那棵几公里外的白杨树传过来,整个混成了一团,呛地令人窒息。
我拍了拍地上开始燃烧起来的张林。
“听到了吗?”我躺了下来,“我们这些可怜的人,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