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把女儿带到地下室玩_把她带到地下室折磨_父亲把小云带到地下室
蔡文杰结婚那天,潘大海一直没出屋,也没去蔡广富家吃饭。他心里除了怪蔡文杰忘了对他许下的海誓山盟,还恨蔡广富两口子势力眼,嫌贫爱富。
蔡文杰和潘大海家住前后院,他俩同岁,从小就在一起玩。
蔡文杰的父亲蔡广富和母亲刘淑琴都是老师,在他们乡的小学任教,双职工。房子是全大队最好的,三间四不露的砖房,墙头也是用砖砌的。蔡文杰是老大,身下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
潘大海的爹妈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家里他是老大,身下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他家的三间土坯房破得和个狗窝差不多,全家八口人穿得个个和要饭的没二样。
“潘大海长得再好,你也不能嫁给他,穷那样,一辈子也翻不了身。嫁谁也比嫁他强。”
蔡广富站在自家的院子说的这些话,声音高得半屯子人都能听见。
“他再穷,我也嫁。穷没根,富没苗,驴粪球,马粪蛋还有发烧的时候呢?你不能把人一杆子打到底。”
蔡文杰没出屋,声音也高出了院墙,带着哭腔。
“驴粪球,马粪蛋能发烧,他家也发不了烧。你爸说不能嫁就不能嫁,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你好,父母哪有给儿女走窟窿桥的。”
刘淑琴的声音又响又脆,不愧是教语文的。
“你们嫌贫爱富,枉为人师……呜呜呜呜……”
蔡文杰的哭声让潘大海听着心碎。
“你听见了没有,人要脸,树要皮。咱再穷也要有个志气,说不上媳妇咱就打光棍。”
潘大海的爹潘长贵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倔驴,听见蔡广富的话后,进屋指着潘大海鼻子一顿骂。
“你真的要结婚了?”
两个月后的一个中午,在村东边的小树林里,蔡文杰两眼哭得通红倚在一棵树下,和对面站着的潘大海四目相对。
“我爸妈为了咱俩的事,天天和我吵,还要和我断绝关系,我能怎么办?只好答应了这门婚事,我要嫁得远远的,永远不再回这个家。对不起,大海,忘了我吧?”
蔡文杰说完一下扑到了潘大海的怀里,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
蔡文杰嫁了一个离家四十里远的地方,结婚四年,才回两次家。一次是生儿子百天后,蔡广富骑摩托车亲自去接的。第二次是儿子二周岁后,生女儿时,刘淑琴去医院照顾她三天后,直接接到娘家养的月子。刘淑琴那几天才知道,蔡文杰的老公对她一点不知疼热,在医院陪护的那三宿,除了睡觉就是和其它几个陪床的家属打扑克。刘淑琴看在眼里,悔在心里:这人哪能比上潘大海,论长相,论事由,只比潘大海家条件好点。唉!世上啥药都能买到,唯独后悔药没地方买去。她当时好后悔当初和蔡广富一个鼻孔出气,害了姑娘。
潘大海在蔡文杰结婚的年底,也娶上了媳妇,是邻村的,她和潘大海一起上过六年的小学。也是蔡文杰的小学同学,身体十单薄,个子也是瘦瘦小小的。
“我不干,又干巴又小的,没有三块豆腐高。”
一开始,潘大海是死活不同意:要找也得找和蔡文杰差不多的。
“你也不看看你啥条件?丑俊能当饭吃?个高个矮有啥用?女人只要能给你生儿育女就行呗!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该为你三个弟弟想想,你不结婚不耽误他们吗?”
潘长贵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不争馒头争口气,你,蔡广富不是瞧不起我家吗?想看着我儿子打跑腿子?这回让你看看,没了你家闺女,我老潘家的小子也照样能娶上媳妇。
潘大海是出了名的孝子,无论爹妈说啥,他都听。
“行,那就听你的吧!”
潘大海看了看急得脸都变了色的爹,又看了看大眼瞪小眼正在望着他的弟弟,妹妹们,答应了。
结婚后的潘大海对媳妇非常好,知疼知热,重活累活从来不舍得让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