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后妈在厨房啪啪啪的 我在厨房里强上母亲 母亲用身体满足了

时间:2019-05-06 15:49:17 编辑:小读报刊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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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木大爷滔滔不绝地讲着时,安德睿这才发现自己在这些文化上,信奉上的所知极为有限。比起一早的兴致勃勃,他有些失落,吞吞吐吐地说:“金木大爷,你给我做个梵高的东洋画吧。”

  “谁?”金木大爷劈头就问。

  “就是那种,”安德睿拿过金木大爷的毛笔,在一张白纸上横过来涂了两根粗壮的树枝,像一个转了九十度扭曲的Y字。“背后是这样,”安德睿把画笔在背景上点涂了一片樱花林,他竭力把自己来到这个国度前,自己记忆中最为乖张,最为与众不同,也是他默认是代表这个国家一切风格的梵高的东洋风情画展示出来,他无法理解为什么金木大爷完全不知道文森特梵高这个已经风靡了欧洲的画家,“樱花,樱花。边上还写着一些汉字,什么大黑屋,什么一丁目。”

  “哦哦,这不就是有点怪怪的浮世绘嘛!”金木大爷司空见惯,有些不屑一顾地带着鼻音,哼哼着说:“你这个什么大画家,远不如北斋啊!我不如给你做个北斋的图案吧。”

  金木大爷哆嗦着手,从杂乱的桌边抽出一本册子,利索地翻出其中一张图来,图上是一波通红硕大的红日照耀下,如蛟龙似山脉的波浪来,金木大爷带着倾佩之感,赞道:“这就是北斋那幅出神入化的浮世绘《神奈川冲浪里》,啊啊啊,神作啊,不过这轮红日是老夫我自己填上去的。嘿嘿,毕竟要做在皮肤上,抢个颜色。”

  金木大爷手脚极快,不一会儿就把整幅作品的草稿搬到了安德睿的上臂。“开始了哟!”一阵轻微的麻麻刺痛感袭来,安德睿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臂,但很快就习惯了这种几乎有些释放自己臂弯里因为无力而困顿其中的力量感来。金木大爷赞叹地说:“我父亲那一辈都是用针一点一点戳的,现在有了机器,可方便多了。”安德睿享受这样的感觉,享受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如果无力的手臂只是一种征兆,那么它必定是在索求一种细致到每个毛孔的刺激,这比起自己无意识的捶打,揉按,甚至是抹上薄荷油,使劲地搓到皮肤发烫发红,都要感觉舒爽多了,连满嘴的痒,他都瞬时间忽略了,忘记了,抛到九霄云外了。

  自从无力的手臂上多了青黑色的浪涛后,安德睿就把自己的手臂当做一幅艺术品般欣赏起来,嘴巴发痒已成常态,四肢其他部位也渐渐绵软无力起来,最后整个入冬前的季节安德睿竟然都只能躺在床榻上动不了了。想起前阵子自己还悠然自得地又去了澡堂泡汤,才脱下上衣就被大婶“不得了”一声吼,连外衣都来不及穿就被轰出门外,大婶脸上的两片桃花早已消失不见,自己也不再是那个即使怪里怪气,身上覆盖着金色绒毛也被如同金钱豹那样珍惜对待的外国人了。“去去去,以后不要再来了啊,您这是混到什么道上去了啊,可怕可怕。”大婶恶狠狠地推着安德睿。如今安德睿两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家里既没有妻子本国的亲朋好友,也没有自己在学校和使馆的同僚,一切都是寂静无声,冷冷清清的。玛丽不时地来问安德睿有什么需要,神智还清晰的安德睿有时会说想吃吃肉,有时又说要再找金木大爷去刺个新的北斋的图,要那人尽皆知的《凯风快晴》和《山下白雨》,刺在腿上,手上,哪里疲软无力,发疼肿胀,便往哪里刺。后来就说起胡话来,说什么:“玛丽啊,林万寿啊,我什么都不想吃了,我每天就喝威士忌度日就得了。你把我那结婚前就扔掉的烟斗给找回来吧,即使抽不上了,我也想摸着它睡觉。”后来又说:“玛丽,给我吹一首风笛吧,《天赐恩宠》(amazinggrace)。玛丽啊,再帮我看看,金木老爷有没有帮我浑身上下都刺了梵高的《富春三十六景》啦?”

  玛丽一边落泪一边责怪道:“笨蛋,那是葛饰北斋的画,哪里有什么梵高。”

  “啊,啊,玛丽你说得对,我果然还是思乡了呢。你去告诉文森特,给我画一幅油画的金盏花,家里那幅白描画不适合我太太。”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告诉文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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