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读、评价冰心的《我们太太家的客厅》?

时间:2024-04-07 22:56:15 编辑:小读报刊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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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此处有:http://blog.sina.com.cn/s/blog_57b332570100uosq.html

http://www.douban.com/photos/photo/1953833592/ 冰心是高端黑

初看时很容易觉得是拈酸吃醋的高级黑,但单看文章内容还是很精彩的。

无论是人物刻画,环境描写,还是细节,心理都写的十分到位,抛开是否隐射了某些人不说,单就文章质量来看,真真是值得一读的。

私以为传达的理念也是很好的,具体如下:

一、爱情之外,有事业才华且充满智慧的女人,终究是更有底气一些

在文章中冰心借我们太太的口说道——这些女人的事情,一般的女人都能做,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做我做的事情。

带着些傲气与坦然,也着实让人觉得可爱。

说起来,冰心本人,算是家庭事业双丰收的典型代表,自小家庭优渥,学历动人,那个年代便是文学硕士,在文坛上取得的成绩也是不俗,虽在诗歌方面受到的评价不高,但散文和小说还是很受认可,尤其是儿童文学方面。

家庭方面也很幸福,她一生与丈夫孕育了3个孩子,孩子们都很优秀,她一生平顺安乐,也难怪看她的文章会感受到爱与喜悦,想来冰心是从心到笔都是充满爱的,我手写我心,也算是一种幸运和幸福吧!

同样是以才女著称,和她同时代的张爱玲,虽在文学上比她造诣高,但在家庭上却比她多了太多波折。

就说她文章中隐射的林徽因,世人都觉得她的人生完满无憾,但与冰心相比还是少了一点福泽,在爱情婚姻上林也算一等一的好了,事业上也做得漂亮,不光在建筑学界小有名望,在文学界也有地位。

然不足的是林的身体不好,她一生被疾病缠身,饱受病痛之苦,和冰心99岁的高龄相比,她离世的实在太早,况且死后丈夫再娶,续妻林洙后来写了一本书《梁思成、林徽因与我》,也开启了后人对于林的争议,因此也实在是算不得完满。

你看像冰心这样福寿双全、家庭事业都很好的女子,在整个文学史上真是少之又少。

我想除开本身具有的才华之外,她定是一个善于经营生活且充满智慧的女人。

比起张,在婚姻上她多了些睿智,比起林,在健康上她多了些保养,因此,她修得了人生的完满。

二、物质于婚姻来说定是必不可少的吗?

物质对于婚姻来说是必须的吗?如果少了点爱情又会怎是什么样呢?

在文中,我们的太太是个重物质大于爱情的人,冰心这样写道——我们的太太这时真是悔极了,若不是种种的舒服和方便,也许他就不再是我们的先生了!但是丈夫终究不比情人,种种的舒服和方便,对于我们的太太,也有极大的好处。

爱情与物质对婚姻来说谁更重要?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

这让我想起了和林徽因一样出名的陆小曼,这个女子实在是天真可爱的紧,她的动人之处就在于她的真,她的敢,也因她的这份感性,使得她的结局太过凄惨。

如果当初她稍微理智那么一下,可能她还是那个风华绝代的贵妇人,她的一生也会富贵平顺。

然光有物质就行了吗?也不尽然。

我想最好的结局莫过于两者兼之,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就像奥斯汀在《傲慢与偏见》中所表达的那样,你不可能毫不费力便能得到你理想中的婚姻,既有金钱又有爱情,这需要你自己达到一定的高度,对于女子来说是这样,男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三、说话的艺术,更能显示一个妻子的智慧

对于亲近的人,你说话的态度是什么样的?随意?不耐烦?

看看我们的太太对我们的先生是怎样说话的——你既然牺牲了西班牙舞来陪我,我也愿意牺牲杨小楼来陪你,我们只在家里守着炉火坐坐也好。

既有恋家的体贴,又有恰到好处的回报,听之使人觉得心中舒适,想必做丈夫的听到这样的话内心也会觉得熨帖吧!

生活中我们最易犯的错就是越是亲近的人,我们说话做事越觉得随意,因为心里总是想着,这会是包容我的那个人,即便有情绪,即便说的并不得体,似乎也是不会有大的影响。

然我们忽略了的是,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儿女之外,丈夫终究是与自己没有血缘的人,那些理所当然的包容说不定某一天就会离我们而去,说不定哪一天你们的婚姻就走到了尽头。

所以我想冰心是想通过太太的所为告诉我们,相比起朋友亲人这些人来说,丈夫才是你最该花心思去关怀与关注的人,至少要让他觉得,在你的心中他很重要!

四、锋芒太甚,实则未必是好

烟花易冷琉璃易碎,越是极致美丽的东西越容易消逝。

做人也是这个道理,不要太过聪明,更不要太过计较,太过招摇与刻意也都不算是好。

就像我们的太太——我们的太太说,只有女人看女人能够看得透骨,所以许多女人的弱点,在我们太太的口里,都能描画的淋漓尽致。

你以为自己是舞台的中心了,其实未必,比起世界的广阔来说,小小的你又算是什么呢?

世人都觉得光芒万丈是好,其实比起光芒后的心酸与付出,平淡是真才是个好的词。

私以为这也是冰心想要表达的意思吧!然后人读这篇文章都易犯我初时之错,觉得这是一篇满含酸味的高级黑,其实除开文章的质量来说,冰心奶奶写的这般一眼就能看出所指之人的勇气也是值得敬佩的,既写的坦然,又何惧流言。

“我们太太的客厅”值得细看。“陶先生是个科学家(陶成章,科学即革血,即革命家)。和大多数科学家一般,在众人中间不大会说话(和孙中山做对)。他和我们的太太是世交,我们的太太在“二八芳龄”的时候(我们的太太即蒋介石,1887年丁亥年生,丁为四,亥为十二即十六,即二八。),陶先生刚有十二三岁(陶成章1878年戊寅年生,戊为五,十除以二即五,寅为三。十即四,四加二加三即九,陶成章大蒋介石九岁。)

“因着新年堂前的一揖,陶先生脑中,就永远洗不去这个流动的影子。(蒋介石亲自在病房暗杀陶成章,流动的影子)”。冰心说是影射陆小曼,曼为美,小巧玲珑,玲,陆即露,反义含,蒋夫人祖上本姓韩。

『太太的客厅』所展现的文笔与灵魂的能量是极惊人的,因为那是冰心唯一放开自己的诚实文字,可她就是想不通,嫉妒又怎么啦,谁不嫉妒,可她偏偏要忸怩作态,装作圣洁的白莲花,自以为没人看得出来,只可惜浪费了自己的才华,虚度了自己的人生。

『太太的客厅』那坚实又苛刻的遣词造句背后,我分明感到了一股异常强大的精神能量,像鲁迅说的数亿年的时间才造成的煤,里面包蕴着火。冰心写这些到底是瞄准何人,终难定论,可是无论林徽因也好,陆小曼也罢,冰心这么火力全开的写是大大地失态的,因为若不是愤恨有人轻贱了她自己意淫的禁脔徐志摩,她这样不知分寸的管闲事,就绝非一般的路见不平,而是内心无法按捺的情结爆燃,再从一个貌似笃定的信徒的嘴里蹿出了火舌。

嫉妒也是相对复杂高级的情绪反应,所以对双商要求不低,可冰心再不堪,她也不是路人的水准,写东西更不是给所谓憨厚者读的。她有一个吴文藻腻歪了一辈子,木讷的亏她是早吃吐了,一把年纪也没害臊,做梦梦见个男的,两人干了啥,一字没提,只醒来第一句话“那人不是文藻”,吴先生也是真有涵养,换我不给这婆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跟她分床睡了,不然跟她一起被鬼压,不让吓死,传扬出去,也是丢死人。

冰心奶奶在1933年生产了一枚柠檬,并在1957年把它做成了一盏小橘灯...

现在但凡提到林徽因,无不将其与“太太的客厅”相联系起来。并引申出冰心以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影射林徽因的话题。那么“太太的客厅”倒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们今天就来扒一扒。

“太太的客厅”——这毫无疑问,这个称呼是冰心首发的。是冰心1933年9月开始连载在《大公报》的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中的虚构!在此之前,并没有“太太的客厅”这样一个说法。与之相似的,是1933年6月,在上海的邵洵美发表在《时代图画》上的一篇文章《花厅夫人》。这篇文章主要是介绍了当时上海滩最有盛名的弗里茨夫人的客厅沙龙。邵洵美将沙龙女主人弗里茨夫人称为花厅夫人。“花厅夫人”这个称呼充满了上海滩那种绮丽的风格,但是与京派文化圈“太太的客厅”是异曲同工的。我们要注意到,邵洵美的这篇文章发表于1933年的6月,而冰心同年9月撰写的小说,说冰心受到邵洵美文章的影响和启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中国的沙龙文化,最先兴起在十里洋场的上海滩,大多是在洋人之间,很少有中国人参加。弗里茨夫人则是较早致力于中外文化交流的人,胡适在日记中就曾记载过与弗里茨夫人交往的经历,弗里茨夫人也对胡适十分欣赏,在不同的场合总是维护胡适。作为当时中国的两大文化中心,北京当时也兴起各种沙龙。新月诗派,就是起源于徐志摩在北京住处的谈诗会,当时还有比较著名的朱光潜的读诗会,以及几乎聚集了北京所有文化名人的文化研讨会。这种普遍的文化现象,除了正面的声音,产生文化反思,也是正常的。

与邵洵美“花厅夫人”一文对沙龙文化的推崇相反的是,冰心的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中,则是充满了对沙龙文化现象的讽刺。用金岳霖的话来说,大约有一种商女不知亡国恨的意味。但是金岳霖也同时承认,冰心小说中的描写,很符合英国式沙龙的情景。其实在冰心之前,早在1930年,鲁迅先生便对这种沙龙文化颇有微词,他说“……坐在客厅里谈谈社会主义,高雅得很,漂亮得很,然而并不想到实行的,这种社会主义者,毫不足靠。”

因此,冰心的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有其创作的社会基础的,是对当时一种流行甚至泛滥的文化现象的反思,并没有理由认为仅仅是针对林徽因的“太太的客厅”而起。

现在,我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话题,就是,林徽因的家里,真的存在一个每星期六的聚会吗?换言之,林徽因真的有一个“太太的客厅”吗?

首先,我们可以在金岳霖的回忆录中知道,金岳霖在与梁林夫妇一起住在北总布胡同时,因为自己有一个很会调味的西式厨师,因此朋友们每周六会在他的客厅聚会闲聊,他的客厅被戏称为“湖南饭店”,每周六的聚会称为“星六聚会”。这个星六聚会,显然并不是从金岳霖搬进北总布胡同之后才有的,在之前,胡适的日记中便有记载在金岳霖家参加茶会的经历。

在北京师范大学费冬梅博士所著《一种新都市文化与文学生产(1917—1937)》一书中,单独用了一章讲述了林徽因的“太太的客厅”。但是,我们可以发现,在这一章中,根据费博士所引用的资料来看,林徽因最多只是金岳霖的“湖南饭店”中的“星六聚会”里比较活跃的一个成员。实际上,并没有任何资料可以表明,另外在林徽因的家里,还存在一个每星期六的所谓的“太太的客厅”。

费博士的书中所引用的例子,都是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都是谈聚会中的情景,完全没有介绍聚会的地点。唯一一个讲到聚会地点的引用,却很令人起疑。该引用就是朱自清先生1936年1月19日的日记,朱自清先生该日的日记全文就一句:“应梁宗岱夫妇约到梁家,客共八九人。谈阿克顿,甚有趣。”——费博士在书中说这个“梁家”就是梁思成的家。这是费博士书中的这一章中,最明确提到“梁家”有聚会的证据了。然而!但是!朱自清说的是“应梁宗岱夫妇约”,既然是梁宗岱夫妇约的,这个“梁家”难道不是梁宗岱家吗?

费博士是先确定林徽因有一个“太太的客厅”,然后再做出太太的客厅成员与金岳霖“湖南饭店”成员高度重合的结论。我们反过来说,为什么不是只有湖南饭店,并没有太太的客厅呢?同样,费博士先确定了冰心的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里,所描写的太太就是林徽因,然后再指出小说里的“太太”形象和林徽因根本不符合。那么我们同样反向思考一下,既然根本不像,为什么说就是呢?

作为一本研究民国时期文化沙龙现象的专著,费博士的书中所引用的资料,应该说是十分翔实的,但是,我们并不能从中找到可以确定林徽因的客厅里有一个固定聚会的“太太的客厅”。费博士本人在书中,也时常迷失在“太太的客厅”还是“湖南饭店”之中。

所以,我的结论:

其一、没有任何资料表明,存在一个在林徽因家里的每周聚会,即林徽因家不存在一个所谓的“太太的客厅”;

其二、基于前一条,《我们太太的客厅》只是单纯的一篇小说,没必要强行对号入座。——这里还有一个有趣的事实,就是所有的人都认为冰心的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中的太太,是影射林徽因,而所有的人又都认为小说中“我们的太太”根本不像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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