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亲手养大了一个病娇,现在他把我囚禁了」为开头写一个he的文?

时间:2024-04-06 12:58:10 编辑:小读报刊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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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杀】

我亲手养大了一个病娇,现在他把我囚禁了。

1.

一开始他把我囚在了地下室里。

这是在我预料之中的——毕竟是我养大的。不过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不会让地下室这么干燥——保持潮湿能让猎物的皮肤维持水润,摸起来很舒服——所以我在他小时候喜欢在家里摆加湿器。

也怪我,装正经哥哥装久了,这些东西都得靠他自己悟。

额,现在看他悟性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他还没学会把我拷在床头上,我可以在这个只亮着一盏台灯的昏暗房间里随意走动。令我惊喜的是,他竟知道在这房间里摆上一面镜子。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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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

2.

“哥,你这样真美。”

他的手臂从我身后绕到前面,掐着我的下巴,凭着一点点身高优势逼着我抬头,把我按在镜子前面。

小孩子力气没个轻重,掐得我下颌骨生疼,偏得我这人皮肉一疼就容易掉泪儿,一掉泪儿吧就眼尾发红。

我当然知道我这样美啦。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哥哥我眼尾发红的样子呢。

“景明,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含泪拧眉,镜子里的我一脸痛心疾首和不敢相信,虽然自我认为有些做作,但确实是温柔委屈的好哥哥样子。

养你这么大,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阿弟,过了今天,你可就再也离不开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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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

3.

他把我压在床上,我现在的姿势很尴尬。

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他怎么还不进来?”

我正装着害怕的样子呢,左臂遮住双眼,又不能放下来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

他含住了我的喉结,吮了一下,双唇离开我肌肤的时候,喉结因暴露在冷空气中,瑟缩地滚动两圈,我能感到他在用舌尖安抚它。像棉花扫过心尖儿,不痒,舒服的。

可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我想要,完整的阿弟。

两分钟,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悄悄移动胳膊,想着从镜子里看他究竟在干什么。我的眼睛里盛着太多欲望,直接对视会露馅的吧。

“哥,”他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我,慢慢将头靠在我胸前,“你想得可真多啊。”

我身上一僵。

他吻我胸口,轻轻拍我臀瓣:“别害怕,放轻松,不会太过火的。”

手中的缰绳猛地被人抽走。失去掌控,这种感觉可真不好。

“别用胳膊遮着了,你的手有别的用处,来,乖,”他从枕头下取出白纱巾,“咱们用这个。”

黑的不好,黑的就看不见了,看不清才最好。他没说出来,我却知道,知道我亲手养大的小孩是怎么想的。

“熠......景熠......”

他不叫我哥哥。

我知道我再也不能把他当小孩看待了。

这是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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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4.

我叫景熠。

听起来,像是朝阳之色。

可我知道,其实是“景翳翳以将入”。

十岁那年,我跟着学校老师出去竞赛,妈把我的小白送到领居家,陪着那个刚上小学的邻居弟弟玩儿了一天。

等我回家,小白还是兴高采烈的,对着我汪汪直叫,我没像以前那样摸摸它的脑袋。我只是问妈妈,邻居弟弟,今年和我上的是同一所小学吧。

妈说,是啊。

我很高兴,当天晚上就带着小白出去散步了。小白很不听话,跑丢了。

再也没回来过。

过了没几周,听说邻居弟弟哭着闹着要转学。

也是,再也没回来过。

打小我就很清楚,自己这种危险的精神状态,分明是夕阳西下之势。

我迫切地,想找个寄托。

大学毕业那年,我去了外市的一家福利院。那男孩子岁数不小了,很多夫妻都不愿意要。说实话,岁数大点是怕养不熟,但我想快点。

我问他叫什么,他说没什么正经名字,阿姨们就叫他小明。

我说,小明好。

景明。亮堂。

他没说什么,就是看起来有些孩子样的失落,不太满意,我那时权当他嫌“明”字普通。

-

“景翳翳以将入。”

“什么。”我被顶得失神。

“落山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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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3

5.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浴缸里。

水都凉了。

在地下室才多长时间啊,他这么快就腻歪了——这是我大脑重新开始运转后的第一个想法——花样挺多。

眼睛能聚焦是在大脑清醒之后。很明显的,这不是我们住的公寓。

景明趴在浴缸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水里,一圈圈荡起波纹,盯着我。

那眼神就像我第一次在福利院看见他的时候,探究。像小孩子看到一件新奇的玩具。

我不害怕,倒是有点生气。

“水太凉了。”我说,“我会感冒。”

他眨眨眼。

“会发烧。”

“发烧?”他歪了歪头,像在听人说话的小狗,笑了,“没试过,哥你觉得呢。”

“不闹了。”他站起身,带出的水花溅到我面颊上,激得我闭上眼,感觉到一束强烈的暖光打下来。

“洗吧,哥。”景明替我打开暖灯,轻飘飘丢下一句,走出浴室。

先把他的想法撂一边。

这是哪儿。

浴室面积不大,平均估算下来,算一个正常的三居室。

他刚二十岁,也没见他一天到晚忙什么工作,哪儿来的钱?

自己平时给他多少钱,他能不能买起这房子,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打了个寒颤。

“哥,快点。”景明曲起手指敲了敲浴室门。

门中间有一块磨砂玻璃,毛毛地映出个人影,原来他没走。

想看,那就一起呗。

我对小朋友的游戏不甚理解。

隔着块玻璃就更有意思吗?

在用花洒冲掉身上沐浴露打出的泡沫的时候,我瞥见了门缝中闪动的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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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6.

光源应该是一台小型录像机。

真是小孩子的恶趣味。

我暗自觉得好笑,并不理会,只继续洗我的澡。

被凉水浇透了,刺激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把花洒关小了点,打了个喷嚏。

我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你看,他进来了吧。

“我的傻哥哥,凉水多冷”他从背后抱住我,抬手帮我关了花洒,吻上我的后颈,轻咬了一口,“你发烧了。”

发烧了吗?好像确实是。

“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入秋了,他毛衣上沾了细小的绒毛,贴在我后背上非常不舒服。

“别着急,哥。”他带我前后晃动两下,暗示我会有的……

我想我这澡是白洗了——出了很多汗。

出汗是人体有效的降温调节方式。可我觉得,我体温反倒越来越高了。

发着烧,整个人站不稳发虚,偏生景明在我身后一个劲儿说那里面好热。他一在我耳边轻声喊哥,我就腿软,然后他就让我那里别缩了。

小孩子好不讲理。

恍惚中,我又想起那台录像机。我偏过头看,果然红点还在闪动。景明以为我偏头是要吻他,便含住我嘴唇。

为什么要录像?

他会看吗?

什么时候看?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留在我里面。

“哥,我病了。”

“嗯,好累,出汗了,大约退烧了。”我大脑一片空白,没注意到他说的是他自己。

“哥,我病了。”

7.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卧室了。

好像是又胡闹了几场,记不清了。

景明不在身边。打从地下室那阵子,他就有时候天天腻着,有时候消失一段时间。

发呆了三分钟,终于恢复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谁给他打钱了。

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我身边,而我也了解景明外出的一切行踪。

一个刚刚二十岁的男大学生,难道还会有通天的本事?

我叹口气,满腹心事地躺下,回忆昨晚发生的种种。

“哥,我病了。”

他说过这个吗。

他好像是说的。

他说的就是这个。

什么病。

不是身体疾病。

8.

心理疾病。精神疾病。

我猛地坐起来,头皮发麻,心里怪异得很。

他和我不一样。

我清楚自己经常会有偏激极端的想法,可我从小只把这当做游戏而已,就算输了,因为生气,搞点恶作剧,罢了。

从小。

可景明从小是个正常孩子。

很乖,很听话。

他是突然,变了。

我原本以为他是装的,时机到了不装就是。

他和我不一样。

我抱着膝盖,在床上缩起来,巨大的恐怖感将我包围。

我如溺水一般大喘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分析。

我了解他的一切社交。

十四岁以后,他认识什么人,我都知道。

十四岁以后……

那十四岁以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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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9.

直到我坐上去邻市的高铁,才觉得不对。

我怎么,这么顺利就跑出来了。

他是故意的。

故意放我出来,景明想让我知道什么呢。

“哥,我病了。”

那个声音又在我耳边出现,扰得我心烦意乱。

他想让我知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吗。

10.

福利院在邻市的郊区,靠最西边,有人说这地方幽静清雅,更多的说这里穷山恶水。

六年前我来这儿接景明回家的时候,离福利院两公里还有一个运转的印染工厂,现在看上去像是荒废了。

“师傅,这厂子是什么时候搬走了?”我问出租车司机师傅。

从市中心打车一路到这里,这票活儿能挣不少,师傅很乐意跟我搭话。

“就两三年前吧,环境部门来检查的,排放不达标。”

“听说那染料全排到那几条水流里了,这些鬼子真黑心,趁早滚蛋。”

师傅朴素的爱国心被我一句话点燃了熊熊的爱国之火,直到我下车他还在骂骂咧咧,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那时特意挑了个地方偏的福利院。

大院里有四五个孩子在追着闹着玩老鹰捉小鸡,笑声尖叫声混杂着,我很怕这种分贝的声波能把这旧楼已经有裂缝的墙皮震裂开。

烟囱里嘟嘟冒着白烟,已经是下午四五点,应该是在准备晚饭。

“小伙子,你找谁啊,看中哪个娃娃啦?”门房里一个看门的老大爷见我站在这十几分钟也不走,出来招呼我。

看着面生,不是六年前那个看门大爷。

“我……我回来看看。”我含糊着答。

“我在这儿看了二十年门啦,你以前也是这儿的孩子吗?你叫啥,你说,看看老头子我还想不想得起来。”

二十年?那六年前那个是……

那老大爷想起什么似的又找补了一句:“我有三年回家了。”

我暗暗思索一会儿,打算套他:“我叫小明。”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这大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2.8

11.

“那孩子眉间有痣,”大爷明显慌了几秒,恶狠狠地盯着我,故作镇定地说,“你骗我,想干什么!”

是的,恶狠狠。

仇视、凶狠。

甚至,有难以言喻的恐惧。

我自知瞒不下去,又用另一个谎言来圆:“您应该知道,小明被领养了吧。”

“我就是领养人,”我装出喜出望外的热切,“小明最近半夜总是做噩梦,说一些他小时候的胡话,医生说是精神上的创伤,您知道,小明十四岁之前都是在这儿过的,我就想着,能不能来问到些什么。”

“本来是想装作小明更方便些,不过看您这么熟悉小明,连他的痣都记得那么清楚,您应该.....很熟悉他吧?”

大爷对我的胡话将信将疑,眯缝着混浊的眼,冲我摆摆手,扭头回了他的门房。

“问啥都没有,自求多福吧。”

我跟上去想再多问几句,门却被大爷提前一步给锁住了。

我没办法,只能打道回府。

“造孽啊。”等景翳走远了,大爷深叹一口气。

12.

大爷姓刘,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叫他刘爷爷。

当然,也有些岁数偏大又不服管的,叫他老刘头。

他是九年前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主动请辞的。

当时院长没有明说。

辞职回家的当天晚上,老刘头呆在家喝闷酒,他老婆问他怎么了。

“辞了。”

“什么?辞了?什么辞了?工作?你疯了吧?”

“我他妈再不辞怕就没命了啊!”老刘头把深绿色的酒瓶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开始回忆昨夜。

13.

“我要出去。”

老刘今天值夜,现在不知道是凌晨几点,他只以为是梦里幻听,翻个身换个姿势继续睡。

“快开门!我要出去!”

好像,真的有人。

妈的,谁啊。

疯子。

老刘及其烦躁地打开门看,适应了好几秒,才看清是小明。

“快回去睡觉,别捣乱。”

老刘把门随手一甩,重新躺下来。

只是躺下不过五秒,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胸前。

不知道是什么尖锐的金属。

他一下子吓清醒了。

“快给我开门,我要出去。”

说实在的,不是老刘不想动,是他吓傻了,根本动不了,即使眼前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

小孩不紧张,甚至还有闲心向上抓了一下刘海。

正是这个瞬间,借着月光,老刘永远地记住了——

这一颗眉间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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