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酒吧喝到深夜,然后对着电话不管不顾地哭喊:“傻瓜,我失恋了。”
傻瓜,你娶我吧
醒来,却是在家里柔软的床上。妈妈一脸关切地责备:“一个女孩子家,喝那么多酒干嘛,要不是石涛送你回来,你还不得睡大街上啊。”石涛?我揉着发疼的脑袋逐渐想起了发生的一切,眼泪又不可遏止地流下来。那几天,我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直到再也哭不出来,才决心面对现实。
在昏天暗地的消沉中,只有石涛满世界地找寻我。在看见我的那一刻,他边喘粗气边吼:“你有病吧,拿折磨人当饭吃,手机也不开,也见不到人影,你想急死我啊!”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大声说话,可在我心里划过的竟是一弯暖流。
为了找我,这几天石涛连班都没上,他怕我想不开,只好挨个朋友地问,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我。我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眼泪,可还是在石涛温暖的怀抱里哭了个稀里哗啦。
从医院出来,石涛带我去近郊一处大庭院,一进门石涛大喊:“爸、妈,来客人啦。”他父母应声出来,石涛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闻捷,前两天她得了急性肺炎,刚出院,身体挺虚的,我接她来咱家住几天,拜托二老给照顾一下。”他父母一听就急了:“你这傻小子,女朋友来家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家里好准备准备啊。”
岂止是他父母没准备,我也没准备。这个傻瓜,总是不嫌给自己找麻烦。石涛请假陪我,在他和家人的照顾下,我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
我说:“石涛我该怎么谢你?”
“把你卖给我,跟我过一辈子。”他看了看我,突然又改口:“开个玩笑,别当真,老人那我去解释,就说你跟我吹了。对了,还有件事,我朋友开了个公司,需要一个财会人员,我跟她说了让你去,离开原来的单位,好重新开始。”
往事烟消云散,这一切都是因为石涛在我身边。我带着石涛参加死党婚礼,面对那样的场面我忽然百感交集,在下面和石涛开了小差:“傻瓜,经过了这么多,你还愿意娶我么?”他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定定地望着我,随后石破天惊地大喊:“愿意。”四周哗然。原来,台上的司仪正在问新郎:“你愿意娶某某小姐为妻吗?”
篇二:男朋友说蹭蹭被猛进了 被全班同学轮2
他们的相识很偶然。他作为输出劳工,在亚美尼亚埃里市郊的一家农场打工。一天,他患上重感冒并发起了高烧,被同事送到医院就医。那天,正好是她当班,她微笑着对他说:“你好,我是你的护士,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善良的她看到这个外国小伙子孤苦伶仃的,对他特别照顾,让他感受到了离开家人后从未有过的温暖。于是,出院时两人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成为了朋友。
后来,她热情地邀他去她家做客。她家境殷实,父亲是油船公司的经理,母亲是外科医生。他第一次到她家时,她的父母态度冷淡,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他主动到厨房帮她妈妈炒菜,吃完饭,他又忙着去洗碗。当地的男人从来不做家务,他很快就赢得了她父母的喜爱。但那时在她的心目中,男友应该是一个高富帅,而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个外国劳工而已。
然而,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她被他打动了。那天,他们相约吃晚餐,她很远就看到他站在饭店门口冻得瑟瑟发抖,不停地在原地打转。她走上去心疼地问他为什么不在屋子里等。他笑着说:“我想早一分钟看到你,在屋里等会更着急。”
那之后,她和他走上了婚姻的红毯。婚后一年,他们生下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女儿。然而,小家庭的温暖并没有减轻他的思乡之苦,他试探性地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回家乡。没想到她爽快地说:“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他带着她和一对女儿先乘飞机回到中国,又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到达大连,再改搭轮船前往威海。一路上她被中国繁华的都市深深地吸引,她惊叹着中国的繁荣昌盛。可往后的路与都市渐行渐远,她开始有些疑惑这一路的颠簸,问他:“走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到家啊?”他总说快到了,可换乘的汽车始终没有停下来,直到她眼前出现一片荒凉和一栋破旧的民房。她没想到他的家会在穷乡僻壤,她的心一下被挖空了。
走进村子,无处不在的泥巴和粪便,臭烘烘的搅和在一起,连伸脚的地方都没有,苍蝇虫子满天飞。丈夫的家里低矮的墙壁上黑黑乎乎一片,坑上硬梆梆的。抬头往上看,楼板上结满了蜘蛛网,生活在城市里的她一时难以适应。可是,她既然跟着心爱的人来了,又怎么能再回到亚美尼亚父母身边去?最终,她还是决定留下来。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收拾着房间。她知道,生活落入了谷底,一切都是她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