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晚上到我房间顶我,半夜三更折磨我,弟弟姐我今晚随你享用的简介

时间:2019-07-05 14:08:56 编辑:小读报刊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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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还远远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人是受着好奇心驱使的,这点在我身上尤其明显。尤其一样东西你能触摸到、感受到,但却不能亲眼看到时,这种感觉尤其揪心,特别在见到兔子骨头后。

  所以,我的第一份工作干了十四个月后,我辞职了,这十四个月里,我成了这家按摩店最好的师父,尽管我年纪最小。店主贺举德想挽留我,还给我涨了底薪,提层也往上升了些,但我还是毅然决然离开了。

  那时心灵鸡汤正大行其道,什么人生在于选择云云,至少我当时觉得,我做了一个正确选择,我因此而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蒙昧的芸芸众生不同,我能把控自己的命运。人嘛,总会有个时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只是时间会慢慢告诉你,你也不过是浪潮中的一滴水,荒漠中的一粒沙。

  我的第二份工作,与我自小学的东西还是有点关系,其实这算是必然的,我因学习医书而迷恋上骨头,因迷恋骨头而去寻找工作,一切的一切,总归有个源头。我的第二份工作不算多么光鲜,非但不光鲜,甚至还在违法边缘试探,我在一家黑诊所工作。实际上算不上黑诊所,因为它里面是不看病的,是整容的。当然,要是丑是一种病,那它也算得上诊所。我不知道整容医院有没有算是正规的,反正我在的这家多半不是,因为要是正规的,我也进不去。

  一开始进医院,我也懵懵懂懂,不过我倒是记得我进来的目的。所以,在我自己的争取下,我由医院里打杂的,变成了手术台边上打杂的。

  整容院里的手术,无外削骨垫鼻、吸脂隆胸。我对别的都没什么兴趣,只有削骨还觉得有点意思。所以我一有空就跟在削骨手术的主刀医生马医生后面,混个脸熟。小医院小医院,正儿八经的医生也没几个,马医生除了削骨,别的也都做。医院里还有个主刀医生,是个胖胖女人,姓刘,我们都叫他刘姐。除了这两位,别的我也看得出来,都是像我这样的。马国忠马医生喜好喝几口,我咬牙请他喝了两次酒,喝茅台,后来他做手术,都把我带在身边。

  由于我毕竟不是站着主要位置的,所以时常看不到正面情况。但长久以往,倒也了解了削骨的流程。

  手术一般要全麻进行,一个大活人,躺在手术台上就像具死尸。具体手术流程都有专业名字,我是不大搞得清的,那些专业的名词我也叫不出,但我知道削骨具体要做什么。首先当然是要切口,在脸上划开个口子,切开后,就要剥离,显露出下颌骨,然后沿着削掉的骨头位置标出线,叫截骨线,这里面有套学问,怎么搞好看,怎么搞安全,要专业的人才明白。之后才开始磨骨,这个过程我熟悉,用心也最多,要先用裂钻或瓜形磨头沿截骨线磨出骨槽,再用摆锯将下颌角截除,用磨头将截骨创基打磨平滑。最后一个流程自然是缝合止血。

  我觉得最精华的自然是磨骨了,那些骨头会发出一种轻盈的声音,它们有种乐于牺牲的精神,用自己的离去换取主人的美丽。

  我毕竟不是专业出生,有些时候,缺了那一纸证书,是不能站在正中央的。所以,我的视线看到的多是切开的皮肤、涌出的鲜血以及淡红的肌肉。偶尔才会从那抹红间看到一点白,好似天上月光般,夺人心魄。只是那流转的光华转瞬即逝。

  有些东西只要看了一眼,就很难忘记了。

  我注定是没那个本事站到台前正位的,所以只能偶尔看见那抹流溢出来的白光,越看越觉得心底挠人,但我却没有别的办法。

  这也成了我辞职的原因,因为这份工作还不能最大程度的满足我。但在整容院这七个月时间,我倒是攒下了一笔丰厚的家私。不错的,这种医院就像个水蛭,专门吸血的,也像个貔貅,只进不出,连我这种半路出家的,都能赚个不少。

  离开医院,我觉得我的选择没有错,毕竟我看到了真正的骨头,尽管只是惊鸿一瞥,只是偶然瞥见那流转的光华,但这离我的梦想更近一步了。

  我一直在想,我需要从事什么行业,才能在足以糊口的同时,聊以满足一下我的兴趣。当然,最好是那种不需要什么证书,也不需要多高深的学问的,不然凭我的脑子,应该是搞不来的。

  所以,后来我去了一家殡仪馆,做专门守着焚化炉的活。我承认,这是份更不体面的工作,但我不在乎,因为这让我有不少操作的余地。我觉得啊,骨头有四种光,莹白的光,像小孩牙齿;奶白的光,肿胀的乳房;黄白的光,像烟圈熏过的手指;灰白的光,像掉落一地的头发。这就对应着人生的四个阶段。人的追求也有四种境界,见不着的迫切、初次见的引诱、见完整的冲动、为何见的开悟。我在整容院不过是第二阶段,我觉得我还能继续往前走,我的前方一直有种光在吸引着我,指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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