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坚定的说:“我想要报仇。”
我要傅家,我要为钟殇拿来属于她的傅家。
我也要让傅靳元尝到我所受过的痛苦。
随后是良久的沉默,他忽而悲悯道:“小北,你妈妈前几天去世了。”
我手指握紧电话听见他说:“她去世之前留下遗嘱。”
两年前母亲病重,我不顾生命危险冲到傅靳元的车前求他,也不知道他后面对付钟家没有,我垂下眼眸掩下心里的悲伤问:“什么?”
“她将眼角膜留给了你。”
我错愕,眼泪霎时布满脸颊。
他顿住,犹豫许久道:“还有件事。”
我咬紧嘴唇问:“什么?”
“你爸让我转告你,沈如嫣没死。”
我瞎了两年,恢复光明后第一时间去了钟殇所在的福利院。
我是第一次见她,很精致的一个小女孩,跟傅靳元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像的让我心底有些发酸,而孩子一岁零一个月,已经能清晰的吐出妈妈两个字,我将她抱在怀里哭了很久,心底一直不能平复!
情绪过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我这才发现钟殇身上全都是伤痕,连脖子上都有淤青,我忙找来同院的孩子询问钟殇的伤是怎么回事。
孩子不会撒谎,眼神闪躲道:“是院长打的,她说小殇不听话。”
闻言我心里瞬间悲愤,一岁的孩子不听话实属正常,而且钟殇看起来没有那么闹腾,很安静的一个小女孩,她一个大人真下的狠手。
我忙起身去找院长,当面质问她孩子的事,她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毫不客气道:“是你自家孩子不听话,我能有什么办法?而且当初我说过我不收囚犯的孩子,警局偏要送过来,她能活着已经算是我仁慈了。”
我满脸震惊,我从未想过一个福利院的院长能说出如此下限的话。
我怒火攻心瞬间没了理智,抬手捡起地上的凳子给她砸了过去,想把她对我孩子的伤害全还回去!
听见里面的动静保安连忙跑进来分开我们,我趁机会打了个电话给傅文叔叔,没多久的时间院长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但看她的样子很害怕,脸色苍白的应着说:“是是是,是我的错,我也不想这样对孩子,对不起,我这就给钟小姐赔罪,告诉她事情的原委。”
挂断电话后的院长当即跪在我面前要我原谅她,哭着说:“对不起钟小姐,这事不是我想这样做的,是一个叫沈如嫣的女人威胁我,她说我要是不按照她说的做,她就会让我从现在的位置上下去做个普通老师。”
我错愕,万万没想到是沈如嫣,心里的恨意越发的深刻!
要是曾经我能放过她,顶多让她嫁不了傅靳元。
而现在她竟然将主意打在了我孩子的身上,我无法想象这九个月的时间钟殇受了多少的苦,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多恐惧以及渴望温暖。
这九个月对小小的钟殇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炼狱。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密密麻麻的疼。
我在心底暗暗发誓,我定要将沈如嫣折磨的不成人样来为我孩子复仇!
我抱着钟殇匆匆的离开福利院去医院治伤,安顿好孩子之后,我联系到了阮檬要到了傅靳元的下落。
......
夜很沉,男人的撞击让我的身体也跟着晃悠不停,我平躺在床上懒懒的看着他,任由他在我身上索取,还拍下了这幅他情动的画面。
一泻而下,做过一次的他似乎有些清醒,他伸手揉了揉额角看见是我时面上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后裹紧浴袍下床问:“你给我下药了?”
我没皮没脸的笑说:“嗯,我看你还挺享受的。”
他脸色一沉,嗓音冷酷的问道:“谁救的你?”
傅靳元的轮廓线条很锋锐,眉骨俊朗如画,眼底仍旧是我熟悉的极致冷漠,我笑了笑反问他说:“看见我怎么都不惊讶,一点也没趣。”
闻言男人淡淡的扔下一句,“钟小北,你就是这么犯贱!”
“是啊,你说要是让温如嫣知道怎么办?”
男人的神情一变,“你怎么知道她还活......”
我打断他,“两年前的事就是我做的!是我让人杀的沈如嫣,没想到她大难不死被人救了,还瞒着你两年!看来她真的很怕我再次算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