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家教老师把手往我裤子里摸 裙子底下没穿裤子坐在哥哥腿上

　　男家教老师把手往我裤子里摸，裙子底下没穿裤子坐在哥哥腿上。我在三月和女朋友分了手，四月从她的出租屋里搬出来，干瘪的裤兜里只有这栋老旧的阁楼能够容得下我。房间的气氛在昏黄的灯光笼罩下发酵出阴郁的气息。手指间蔓延着香烟的味道，裹着一簇阳光射进来的光线，与空气中的扬尘化为一体。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个月。

　　五月，对面那栋楼里，与我同一层的住户，终于有了人影。

　　那是五月的某一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阁楼下面的商铺在翻新修缮，大清早的就能听见电钻传来“嗞——嗞——”的声音，冗长而嘈杂，还不停歇。

　　我带着被吵醒的愠怒暴躁的将情绪发泄在自家的窗帘上，挂钩已经老旧生锈，发出令人牙齿发飙的尖锐摩擦的声音。

　　原本只是在缝隙里钻进的一束日光，随着遮挡物的离去，铺天盖地的朝我袭来，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住刺眼的外面，却在恍惚间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

　　我杵在原地用力的挤了挤眼睛，让头脑和眼神一起苏醒，定眼望去，对面楼层里，站着一个女人。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棉麻的长裙下勾勒出女人苗条的曲线，黑马尾一样油滑光亮的长发在五楼的风中飞扬，这像极了一副美丽的画，然而我却在担心她羸弱的肩膀在下一刻在风里被吹散。

　　阳台的栏杆上已经悬挂了女人的各种衣物，原本风大的早晨，她的屋内却四敞大开的摆在那里，大概好久没有好好清理一下，需要彻底的通通风。

　　当我还沉浸在女人柔美的腰肢里的时候，不适宜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我转身的一瞬间或许惊动了对面阳台上的女人，也或者是我意淫之后的恍惚，我觉得隔着一条街的对面阁楼上的女人，她对我笑了。

　　这个笑令我局促，更像是不安，我几近狼狈的逃离开她的目光，钻进自己狭窄灰暗的出租房里。

　　电话里，老朋友说要来看看我，可是火车要凌晨才到，对于这种折腾我是不愿意的，然而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满口答应。

　　次日凌晨，天还处于日光升起前的昏阴，满楼层都是住户的酣睡，只有我一个人的皮鞋在发出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然而，我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从老阁楼的后门出去，招了一辆出租车，清晨的老市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晕中，安静而祥和，街道宽敞而清静，这么早，她会去干什么？

　　我竟然有想跟踪的欲望，我坐进车内看着出租车飞驰而过，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装潢朴素但内藏玄机的影像店。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女人落脚的店前亮着灯，我透过车窗，看见店前敞开的小门里透出昏黄晦涩的灯光，五月的北方，清晨有风，我裹紧外套的时候，她却只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棉麻短袖站在门外，逆光中，看不清表情。

　　没过多久，有个男人出来接她，我的视线停留在那扇门之外，只留下浮想联翩的成分。

　　朋友来了的那两个白天，我早早的拉开窗帘，可是，却一次没有见到那个女人。

　　我暗自想象，或许她是出来卖的？或许这几天都是在男人家里过夜？

　　这种想象让我觉得自己愈加的龌龊，但是体内疯长的男性欲望，让我有些难以喘息。

　　朋友离开的那天，我清早就透过窗帘窥伺对面的阁楼，一直等了一个时辰，终于，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她换了一件蕾丝的吊带裙，粉嫩的颜色衬托她的腿愈加的清白，甚至有光泽的扎眼。

　　我想看到更多，可惜让栏杆挡住了一大半，我只能在阳台的缝隙间看到她来回走动的脚步，甚至那天眼神好的，我几乎可以看到她白嫩的小脚上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

　　我假装不经意的拉开窗帘，这回声音大的足可以惊动对面楼层的女人。

　　我用余光瞥向女人，她柔和的侧脸微微转向，似乎定目向我这边望来。

　　如果眼神有穿透力的话，她会不会已经看清我内心的局促，这种慑人的目光竟然让我有些招架不住，险些溃逃。